王新平《中华之光 淄博三宝》之十一:在历史经纬中,探寻丝绸情结

王新平《中华之光 淄博三宝》之十一:在历史经纬中,探寻丝绸情结

编者按:在第十二届中国(淄博)国际陶瓷博览会暨第十一届中国(淄博)新材料技术论坛举办期间,王新平先生为这场盛会奉上了一件特别的礼物——《中华之光 淄博三宝》。该书当年作为淄博市向中外宾客赠阅的礼品,帮很多人打开一扇了解淄博绚烂历史文化的窗口,并受到了一致好评。

在第二十一届陶博会上,很多嘉宾在欣赏一件件精美陶瓷、琉璃作品的同时,也重拾对《中华之光 淄博三宝》一书的记忆与肯定,许多市民还表达了重览该书风采的期望。

目前,该书“大美陶瓷”“大彩琉璃”这两个章节共十篇文章已在多平台同步刊发,社会反响热烈。今天,我们将正式进入“大丽丝绸”这一章节,读者通过作者那悠然而不失厚重、浪漫而不失专业的笔触,探寻丝绸的发展脉络,了解她在淄博这座老工业城市中所造就的荣耀与承担的角色,以及展望她的美好未来。

作者寄语:

在中国(淄博)国际陶瓷博览会上,淄博的历史文化名片——丝绸,带着从变幻的时空走来的靓丽风采进入主展大厅,向世人诉说了“丝绸之路·起点淄博”的沧桑和辉煌,为陶博会增添了更多神奇的遐想和多彩的祝福。

由于多年在淄博市经贸委分管企业改革的缘故,与市里的丝绸企业有过很多的接触。淄博是我国蚕丝业的主要发源地,是山东省丝绸主要生产、出口基地和全国重点丝绸城市。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已形成了从植桑养蚕、缫丝绢纺到丝织印染、服装加工、科研教育的完整的丝绸产业体系。但是改革开放以后,老国有丝绸企业的运行机制弊端逐渐暴露,他们面临着加快改革改制、处置资产、安置职工的艰难抉择。在那一段艰难的岁月里,我和企业的负责人多次面对上访的职工,并尽其所能想方设法地帮助他们走出困境。

织锦 周村芯子

现在,丝绸企业的职工都已安得其所,多数企业也已经凤凰涅槃浴火重生,进入新的征程。对我来说,一切仿佛过去,那一段历史已经在这里画上了句号。但是,多年来有一种丝绸的情结一直在胸腔中涌动,有时甚至是激情难抑。使我难以忘怀的,是那一段充满着艰难和希望的岁月,是企业的负责人在企业困境中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急切的眼神和坚定的信念,是挂在每个职工脸上的那种对淄博丝绸悠久历史和曾经辉煌的自豪和眷恋。

大丽丝绸——美好的传说

王新平

春华秋实,渐就辉煌。桑蚕一生的蜕变和新生,在天地间演绎着生命中最为罕见的古今传奇,大千世界也因这生命的传奇而变得更加生动和美丽。

从远古时代的天虫作茧,初为衣裳,到商周时期的玉帛残迹,三代追忆,中华民族从远古洪荒步入文明大门,土地肥沃的齐鲁大地的丝绸产品名闻遐迩,享有”齐纨鲁缟”的美誉。从秦汉时期的云绕瑞兽,仙境流云,到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多之互动,乱世风华,华夏文明上升期的进取精神与恢弘气魄为后世难以企及,我们看到了那时产品的丰富和高超的技艺,以及丝织品和服饰上的仙境流云对长生不老的追求。从隋唐王代的华彩丽章,盛世气象,到宋辽金的闲花淡春,婉转清影,丝绸艺术融汇东西,华丽饱满,工艺技术前所未有,伟锦的出现成就了丝绸产品的丰富多彩和精致清秀的风格。从元明的金碧辉煌,华丽转身,到清代的盛世一梦,夕阳西下,丝绸业在西风东渐中裂变,新的生产曙光初显,传统技艺如同落日前的余晖,预示着一个艰难时代的到来。桑蚕家族的花色、品种、服装也随着跌宕起伏的时代而传承延续,它使我们看到了那些为中华文明而辛勤耕耘的劳动者的背影,听到了他们向我们缓缓走来的古老历史的脚步声。

大染坊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中华文化悠远浩博,正如同百川汇流、奔腾不息的长江与黄河,或平缓舒坦或气势磅礴,但总有冰川融雪、涓涓成流的源头。在远古时代先民们的物质与精神生活中,已经有了一群蠕蠕而动的蚕的身影。

蚕的一生,是先从一粒细细的蚕卵变成幼虫,经历四眠四起,成为熟蚕后吐丝结茧变成蚕蛹,最后蜕变成蛾,钻出蚕茧产下蚕卵。这种生命的循环引发了古人对人生的天与地、生与死的联想与思索。真丝是蚕的生命的绝唱,它几经曲折来之不易,注定了丝绸的华贵和神秘。一根茧丝由两根单丝组成,丝的横截面呈三角形,这正与中国人乌亮光直的头发丝截面的形状一样。蚕宝宝在蚕蔟上吐丝结茧,给我们留下了一片雪白的茧山。采集蚕茧以后,经过去蛹缫丝、经纬准备、织造染色、印花整理,而后生成丝绸,最终制成美丽的丝绸衣裳。加上之前的栽桑、采桑与养蚕,这是一条绝无仅有的漫长生产链。古往今来,无数的人们在这条生命的链条上辛勤劳作着,是她们成就了一个古老产业的美丽和辉煌。

1924年周村源丰丝厂旧址

齐风泱泱、淄水汤汤。美丽的淄河流淌着千年的文明,浩荡的齐风展示着昨日的辉煌。古时的齐地依山傍海,土壤肥沃,风调雨顺,气候温和湿润,适宜种植桑麻,我们今天培植的枝条粗壮、叶大片薄的黄鲁桑和树形硕大、开叶成熟的大鸡冠桑都是由那时的桑树演化而来。早在东夷时期,齐地人就凭借优越的自然条件和卓越的智慧,植桑养柞蚕。太公封齐建国后,因地制宜,“劝以女工技巧”。至春秋桓公时,这种女工技巧已被发挥到极致,使桑麻纺织渐就繁盛。

1917年周村恒兴德丝厂旧址

战国时期齐国的丝织品是“冠带衣履天下”,其中最精良的丝织品属“齐纨”和“阿锡”。齐纨是临淄出产的细绢,阿锡是齐地东阿出产的细缯,西周时期都是名贵的稀缺之物,不仅贡与宫廷,还风光在君相新贵的馈赠和商市的贸易中。汉朝中央政府在临淄专门设立了三服官,专做天子之服。那时的产品异常精美,有纨素、清绡、绮绣、冰纨、方空激、吹絮纶,它们都是当时可以笑傲天下的丝绸品种。当时的西汉常常把临淄生产的丝绸赠与匈奴和西域诸国,这些丝绸一般要经过汉政府的主管部门“少府”的统一调拨,先从临淄经定陶、洛阳、函谷关这条秦汉时期的经济大动脉运到京师长安,然后从长安走上丝绸之路。所以我们完全可以说,丝绸之路就是这条经济大动脉向西转运的进一步延伸,临淄是汉代丝绸之路最东端的重要源头。

瑞蚨祥

当时与临淄一并成为齐地丝绸之路源头的还有当时的於陵,今日的周村。它现存的唐代摩尼教碑刻,就生动地留下了古代中国与波斯长期往来的影像。明末清初,周村丝织业大多为手工。清朝中叶至清末,丝绸作坊不断涌现,各地丝商纷纷带着银子到周村办厂,使周村发展成为山东丝织业的中心。那时,植桑养蚕已经成为当地人的主要劳作。每于夏季,丝市极盛,附近地区所产的蚕茧也都运往周村市场摆摊叫卖。“桑植满田园,户户皆养蚕,步步闻机声,家家织绸缎”、“天上取样人间织”等诗句都生动再现了当时周村丝织业的繁荣和周村丝绸的精美。以后随着周村的开埠,织带机、蒸汽机、提花机和电力丝织机被先后引入,使周村成为中国最早的丝绸近代工业的先行者。

现在漫步在周村的大街上,仍然能感受到无处不在的丝绸文化的丰厚底蕴。闻名中外的周村民间艺术一芯子,它的服饰、华盖、锦罗,无一不是在展示周村的丝绸文化。每逢元宵节,周村艺人用几百米丝绸扎成的旋罗灯,动中有静,静中有动,五光十色,相映成趣。在夜幕的衬托下,绫罗织成了流光溢彩的万千奇景。

这里仍然保存着千余年来丝绸基地的印记,条条古街是唐宋以来不断发展起来的见证。那些虽经岁月洗涤但仍保留着历代丝绸兴衰的地名和许多以蚕丝为图案的建筑装饰,无不形象的向世人传诵着一个个有关丝绸历史的美好传说。

城村古街幽幽,建筑错落有致。城墙砖及路面的石板路满目沧桑遗有上古之风。有的以一殿两厢布局,以长方石砌基,四墙青砖匡斗砌成;有的好像祭祀的寺庙雕梁画栋,四脊精雕吐珠形态,屋顶攒尖翘首,好似展开翔舞的双翅向异域延伸;有的建筑构建典雅高洁,风格明快有韵味,空气中还弥漫着新鲜蚕茧特有的清香。有的宅院有很大的空间,厅堂递进,宅门层层,但它们房屋的木构架大多已是斑驳陆离,向人们展示的是一种穿越万千时日的古老的沧桑。高耸的围墙由石砌、土垒、砖斗组成,相邻的围墙形成了一条巷道,漫步巷道,曲径通幽,它让每一个身临其境的人顿感古风悠悠,为那恢弘的气势深受感染。沉浸在这样一幅周村丝绸的历史画面中,每个人的心灵将得到净化和升华,都会产生一种去追寻和唤醒历史的冲动。

丝绸之路

汉代在中国的历史上是颇为特别的。它既有开疆拓土、助推东西方贸易的豪迈,又在追求着一种阴阳五行、天人适应的神迷境界。它因楚汉相争为天下百姓所熟知,因开拓了丝绸之路而享誉古今中外。张骞的出使,班超的远征,使古老的中国与神秘的西方初次相识,尤其是张骞,他两次跨出国门,凿空而行。特别是第一次出行,在刀光剑影的西域被扣押十年,死亡随时可以降临,最后出国时一百多人的团队只有两人返回,是他正式开通了连接欧亚大陆的丝绸之路,使中国第一次走向世界,使得古代中国在西方世界变得更加古老、聪慧和神奇。他因此也被封为看得最远,见得最多的“博望侯”。

由于到新疆出差,使我有幸看到了无边戈壁沙漠的景色,它的壮丽和神奇使我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感慨。万里黄沙大漠的苍茫,可以把我们每个人带进那远古的岁月,感受到当年的疾风骤雨和对众生美丽的憧憬。

桑叶

人类是在不断的超越中进步,历史的天空阴晴不定,弥漫着粗犷的神韵,光荫挟着风声,漫过这块黄色的充满神奇的版图,自然天成的大漠气度非凡,载着千年的悠悠之魂,气势磅礴恢宏。这里的天空依旧高远,在午时太阳的折射下,仍然呈现出一种短暂而瑰丽的色彩,黄昏时太阳漫过西沉的最后一秒,残照在这片广阔的疆域上,依然是看不到边际。遥想当年金戈铁马,扬尘千里,戈壁沙漠上跋涉的人们,靠着顽强的意志,在这生命随时危机四伏的地域里,历尽千辛万苦不惧艰险。今天,这遥远的时代已经悠远而渐去,这片土地上呈现出大自然的萧瑟和壮观,逾越了万马奔腾的气势,演绎着中国历史上一次又一次的神奇。每当学习这段历史的时候,我的心中都会涌起无限的敬重和饮佩,一种昂扬奔越的激情在冲增加着我的心胸。

养蚕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面对古代丝绸之路的地图,就仿佛看到古老的驿站门前摇曳的风铃,听到了当年悠扬的铃声。屋檐上生生不息的野草,倾诉着一个个的冬去春来的岁月的枯荣。院落前一池清澈的湖水,依稀可见波光粼粼,仿佛倒映出他们在故士与异域的客栈间行走的身影。声声驼铃敲打着千年的古道,穿越崖壁的缝隙,穿越秦砖汉瓦时光的隧道,行进在唐诗宋词的字里行间,使荒漠古道丝韵悠悠。驼铃声声在诉说着丝绸之路的曲折辛酸和渗透在心底的那不尽的凄凉,绵延不断的丝绸,为世间铺就了一幅壮丽的长卷,几多壮观,几多悲怆。浪漫与凄凉共存,期盼与希望同生。千百年低吟着一首古老的歌谣,如诗如画,如歌如诉,一段民族的历史,就这样在万里的征程中书写了大地的苍茫,岁月的沧桑。

蚕茧

城市是有记忆的。比如伊斯坦布尔,早在两千多年前,它就是漫漫丝绸之路通往欧洲的门户。如今,珍藏在托普卡珀宫内的中国丝绸、陶瓷精品,见证、记载了两国早期的友好交往历史。

关于丝绸的起源,我国流传着不少神话的传说。比较多的是黄帝之妃嫘祖和蚕马神话中的马头娘的故事。受到历代官方崇拜的蚕神是黄帝之妃嫘祖,相传正是这位最早的正宫娘娘发明了蚕织并“始教民育蚕”。

成蛾

嫘祖所在的西陵氏部落与黄帝部落联姻后,这位母仪天下的皇后将部落已有的养蚕丝织的技术带给了中原人民,她在每年的春蚕季节都会率领宫女们养蚕织帛,成为天下女性的表率。以后在国内,凡是适宜植桑的地方,都要被征收丝绸赋税,而当地的地方官,更是将劝课农桑作为自己任内的使命。远游的人把父母安居之地称为“桑梓”,连天上玉帝的女儿也是织女,与人间的牛郎配成男耕女织的一对。在古代中国农业的代表物种中,只有蚕丝被赋予了更为深刻的文化内涵和人文情怀。

在民间流传最广的是马头娘的故事。那是在很久以前,有一个女孩的父亲外出谋生,多日未归。孝顺的女孩日夜思念父亲,孤苦无依。有一天,她忍不住抱着家里的马哭诉说,你如果能把父亲带回家,我愿意嫁给你。没想到话刚出口,马就脱缰而去。不久,马真的驮着父亲回来了。女孩如愿以偿,见到了久别的父亲,但却没有兑现自己的诺言。谁知,那马却没有忘记,见到女孩后不依不饶,又吼又跳。女孩很害怕,就将原委告诉了父亲,于是,父亲就把马杀了,还把马皮晾在了院子里。有一天,当女孩在经过马皮旁的时候,马皮忽然卷过来,把女孩牢牢缠裹住,一下子就飞得无影无踪了。后来,在人们发现女孩的时候,她已经变成了一只蚕,不停地从嘴里吐着亮晶晶的丝。她的头时而昂起,颇似马首,有嘶鸣前冲之势;而身体柔软,又像女子,含娇柔妩媚之意。

蚕蛹

传说毕竟是传说,但我觉得一个事物的出现,总是与人的思想驱使有关联。是什么支配了我们的先民有了发明丝绸的想法,我认为,也许与当时先民头脑中的天人合一的原始思维有关。天人合一是指天地自然万物与人的自然、社会本性两者的互相交合。它们此中有彼、渗透交融、内外互为、物我一体。在古人看来,万物有灵,日出日没、潮起潮落、春夏秋冬、阴晴雨雪、花开花落的自然规律与人一样,都是一种生命现象,都具有与人相似的灵性与生命。据说,三皇五帝在开始缝制衣裳时,取的就是天地乾坤之义。天在未明时为玄色,地则为土黄色,于是上衣像天而用玄色,下裳如地而用纁色,这成为中华民族最早的服饰现象。不仅是这些服饰的理念讲究天人合一,甚至文人对服饰的赞美,也往往情不自禁地与大自然联系起来。李白的“云想衣裳花想容”,白居易的“草绿群腰一道斜”,杜牧的“水如环佩月如襟”,广为人们熟知。在这些诗的意境中,人们的服饰与自然的美景如此和谐、相映生辉,同样也闪烁着天人合一的哲理与智慧。

蚕是一种令人惊奇的昆虫。它先从一粒细细的蚕卵变成幼虫,然后成为熟蚕后吐丝结茧变成蚕蛹,最后破茧成蛾,直飞蓝天。当我们的先民注意到蚕的这种不断重复的现象的时候,蚕的命运就开始有新的变化了。他们在想,这些亮晶晶的丝简直是太神奇了,如果把这些丝也缠裹在自己的身上,到人老的时候,不是就真的可以像蛾一样升天了吗。所以,他们就在思考怎么样才能把这些晶莹透亮的丝排列成片,并连接成衣,穿在自己的身上。我想,这也许就是当初丝绸发明最原始的动机。

丝绸薄有纱、轻有罗、华有锦、光有缎,嗅之有微香,闻则鸣窸察。正是由于它的华丽高贵,它成为了历代王公贵族为了满足奢侈生活的需要和炫耀显赫地位的珍品。在汉代,丝绸被誉为纤维皇后,与黄金等价,对于当时还只有羊皮和麻布的西方人来说,神奇的丝绸惊动了世界,中国也赢得了“丝国”的美誉。

丝绸在许多人心中是不渝的情结。它将一章一页的历史,一丝一绒地织进了经纬之中。它以卓越的品质、精美的花色和丰富的内涵,织绣着中华民族文化的壮丽篇章。丝绸的凝重来自于历史。那细致洁白的平纹薄绸是齐纨,那鲜艳夺目的提花彩缎是蜀锦,还有秦代的绮,鲁国的缟。丝绸的典雅来自于文化,它的高贵来自于生命。丝绸不仅仅因为有历史和文化的内涵,更微妙之处在于它是由生命编织而成,那吃饱了桑叶的蚕,让绿叶化成生命的液汁,再一丝一缕地吐出,再将生命交付给天地后,黯然离去。当一条蚕慢慢地长成、蜕皮、上蔟、吐丝和结茧,天、地、人、神都应对它退让三分。

色织双宫窗帘

通过了解丝绸的知识,使我对于丝绸作为中华文明的大家庭中的一员,有了更多的了解。纸、印增加术、火药和指南针,是古代中国对世界文明的重大贡献,而在这些灿烂的闪烁着智慧的光辉中,丝绸聪慧的身影闪烁其中。最初的纸就是在制作丝锦的过程中的茸丝积淀在竹编的箔上形成的一层薄膜,印增加术的发明也与丝绸上的凸版印花术有关。此外,海上丝绸之路的发达直接促进了指南针的使用和完善。至于织机,那更是一种极为精巧的魔方式的玩具,从踏板通过连杆传递到综片开口的传动结构,充分体现了我们的先民在机械及数学领域里聪明智慧的不同凡响。

色丝

柔软的丝,含情脉脉,认定而执着,飘逸的绸,顾盼生风,抒情而浪漫。正是这些看似单薄无力的丝绸,却担起了几千年来古老中国文化的重任,挑动着世界服装变化的海洋。丝绸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不仅因为它具有其他织物所没有的轻盈质地、舒适肤感和光亮神奇的特性,更重要的是它有着中国人独特的像蚕蛹一样轮回的生命理念。这种特有的东方文化精神之魄,支撑着中国丝绸在服饰、经济、艺术以及文化上穿过漫长的时空隧道,焕发出历久弥新的生命力,进而使中国丝绸衣被天下。

蚕丝

蚕丝的发明是大自然对华夏民族的特殊的慷慨,但大自然是公平的,地球上每一个民族,每一个地区都曾得到了这种特殊的馈赠。当我们的先民开始动用他们的智慧去领悟那蚕茧的用途,织出了柔软、滑爽的丝绸时,其他民族也都发现了新的制衣材料。据说,小亚细亚的居民早在八千年前就开始利用羊毛来编制衣物,而南美洲的居民则在四千五百年以前,开始使用骆驼毛的纤维来制作衣物。各个民族都以自身特有的智慧去探寻自然界的奥秘,在人类服饰世界的早期舞台上,奏出了最为美妙,最为精彩的华丽乐章。

《中华之光 淄博三宝》作者简介:

王新平,山东淄博人,中国诗歌学会会员、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中央美术学院唐勇力工作室访问学者,中国人民大学画院孙其峰花鸟工作室、王乘山水工作室画家,国家一级美术师,山东省美术家协会会员,山东理工大学美术学院、山东聊城大学美术学院客座教授,中国美协培训中心特聘画师。

著有长篇散文《中华之光 淄博三宝》、抒情散文诗《三宝传奇 盛世之歌》和抒情叙事诗《诗咏华夏》,三本书均由新华出版社出版发行,分别荣获世界纪录协会颁发的“世界最长的抒情散文”“世界最长的抒情散文诗”“世界最长的汉语史诗”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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